第232章:谁贪谁一目了然 (第2/2页)
对于本宗弟子,众首座都很自信,谁让天凌弟子的努力他们都是有目共睹,哪一个不是是他们的骄傲啊!?
说实话,他们也不知要不要派人前往接引,一是紫虹仙宗的人不请自来,自己主动上门切磋,并非他们请着过来;
二是他们现在的状况也是不太好,刚修补完天,哪来的精力去管。
想了半天,还是待定。
等紫虹仙宗的人什么时候快到宗门,再派人接引也不迟。
怎么也得给对方一点面子。
........
天气尚好,宜将窗户打开,让人伴着轻轻吹进的微风入睡。
姜云逸整个人都伏在一道娇躯上,脑袋往下垂在白颈一侧,吸着沁人心脾的幽兰香味,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惬意。
如果觉得满月般的胸脯,太过于顶着胸膛,他就会迷迷糊糊的往下压一压,换换空间和位置,对此陆凝霜也懒得管。
虽然能够裹胸,他睡在身上会平坦一些,但想来自家夫君不喜欢,毕竟陆凝霜经常抱着他睡觉,姜云逸也会像现在这样埋在胸口,或者更放肆的把腿搭在陆凝霜纤细圆润的大腿上,睡得昏天暗地,因此就没裹胸,仅有抹胸在衣下隆起。
在安静的环境下,有淡淡灵韵弥漫,宛如萤火虫般。
随着姜云逸的修为提升,且数年来修习四季灵韵,以及节气感悟的变化下而凝聚,天地玄妙属于自然,也能改变自然,影响一方天地,而熟睡中的姜云逸不知不觉的情况下,灵韵无息往外蔓延。
原因无疑是道法自然,灵韵亦是自然而凝聚。
春夏秋冬,各不相同。
以姜云逸经常感悟四季灵韵,且法则大成的水平下,灵韵外泄能使整个青竹峰都要遭殃,譬如百年前陆凝霜修炼傲冰法诀有成,让青竹峰下了一场大雪封山。
好在当下,有位能够镇压他的存在,才没有让姜云逸自然灵韵影响外界。
也难怪天道想出手,毕竟现在的夫君,已经具备一定威胁。
至于天道往后真正的暴风雨,陆凝霜倒不认为完全是件坏事.......手指轻轻抚过他脸颊,也搂紧了一些,怕姜云逸会掉下床似的,盖着被子让他露出半边脸,像是要藏在心里,永不示人。
姜云逸的脑袋动了动,想要翻身,但很快又被陆凝霜哄了回来。
“夫君,枕着睡,也舒服。”
“........”
于是,姜云逸没有从她身上翻下来,反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又安静入睡。
天上白云流动,时间渐逝,天色也随着流云推移而慢慢变暗。
“呼呼——”
本是微微清风,逐渐变成晚风徐徐。
姜云逸一觉醒来,下午已经过了,没有点燃灯盏,屋内屋外一片漆黑。
之前的灵韵,早就随着他醒来而散。
“我......”
他叹了口气,本想着用被褥镇压陆凝霜,说好端着‘一家之主’该有的态度,教训陆凝霜,没想到自己反被攻陷。
小心翼翼的扭头看她,哪怕屋内在怎么昏暗,也能见到佳人绝美的容颜。
“醒了?”陆凝霜轻道。
姜云逸没答,静了一下,然后从她身上翻下来,顺势抢走被褥。
裹着身子,靠在墙边假装还困着。
他无法修炼会如何?
只能让陆凝霜占尽便宜,毕竟得靠着她的身体,姜云逸才能自行运转修炼。
还不怕天道所扰。
以姜云逸现在元婴前期,就参悟法则大成的地步,天道出手合情合理。
只因太过于逆天的存在,算是异类,也就他先前功德无量,又与陆凝霜闹别扭,算是敌对,才没有被重视。
而他醒着又会如何?
也只会被陆凝霜占尽便宜,所以姜云逸还不如装睡。
“夫君睡饱了,何必为难自己。”陆凝霜缓缓凑近,红唇轻启,呢喃着。
床榻上,姜云逸在内靠墙,陆凝霜在外靠他,几乎是紧贴着。
姜云逸不紧不慢的回过头,有了被褥便多一份安全感,眼睛微眯对她很是警惕:“你除了弄我一身口水,还能干嘛?”
“还能让夫君舒服。”
“你!”
姜云逸想告她诽谤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因为陆凝霜说的是事实。
说气吧,他也不气。
说不气吧,又有点气。
当初陆凝霜要求他每天唤一声娘子,姜云逸没习惯。
直到现在还是唤她全名。
当下姜云逸得靠着她修炼,总担心往后自己会习惯着。
怕是陆凝霜用手指挑起下巴,自己就已闭上眼睛,做好准备。
自然地,被玩弄......
‘明明是我养成你。’姜云逸收敛心思,在心里念叨着,没有说出口。
也正如之前所说那般,从遇到陆凝霜开始,其实姜云逸就开始贪她。
现如今,谁贪谁一目了然。
这时候,陆凝霜向黑暗伸手,摸向了他的头发,像是在梳理一般。
“陆凝霜,你弄乱了我的头发。”这让姜云逸有机会故意诬蔑,说气不气,那还是有点气,干脆就撒了出来。
陆凝霜不睡,所以无论是衣裳还是发型,都是整整齐齐。
反倒是他,衣衫不整,姜云逸自然是想借题发挥。
“你想怎么罚?”
“夫君弄我一身口水。”
“?”
“陆凝霜,这天下也就只有你能平静说出这种羞耻之语了。”
“夫君刚刚也说......”
“那真是对不住!”
“........”
原本还很严肃。
仅是一句话,姜云逸就被她气笑了,也没甩掉自己头上的手。
反而觉得在黑灯瞎火的房间里,这只抚摸自己头发的手,倒也觉得安心。
毕竟谁都不希望醒来的时候,家里空荡荡的,没有丝毫声音,仅有自己坐在床沿傻傻期盼未知的黑暗能带来一丝温暖;
而是希望最真实的温暖,就在身边.....
静静地看着。
陆凝霜将他的变化尽数收入眼帘,说了一句:“夫君喜怒无常。”
“那抱歉,我就这样,你爱要不要。”
“要的。”